初春的川康那旮旯,冷得要命,压根没啥春天的影儿。放眼一瞧,那一座座雪山哟,满山都是白花花的,整个就是个银色的地界儿。咱英勇的红军战士,身子累得够呛,脚步沉得很呐,又往西边赶路啦。这时候,让他们撑着的是那一颗颗滚烫的心,还有钢铁一样的念想。给他们鼓劲儿的是中央的惦记,还有向北去的盼头。
1936 年 2 月 11 号到 23 号,红四方面军照着《康道炉战役计划》还有《补充计划》,接连从天全、芦山、宝兴那地儿撤出来,分成了 3 个纵队,朝着西康省北边的道孚、炉霍、甘孜进发。先遣司令员刘伯承跟李先念带着红三十军第八十九师先走,给全军趟路。
红军总部跟红四方面军总部打宝兴动身,跟着第一纵队一块儿走。
【1、红四方面军翻越的雪山有多难?】
往前进军的时候,得先翻过夹金山,这山在宝兴和懋功之间,有三千多米高呢。红四方面军这是第二次翻这座雪山,原红一方面军的部队呢,那都已经是第三次啦。
头两回翻这山是夏天、秋天的时候,这回呢,是冬末春初的当口。这儿有这么个歌谣流传着:
“正月二三月,山被雪封严,鸟儿难飞过,神仙也犯难。”
这歌谣说了,这季节要翻那山,那可太难了。不过呢,红军战士靠着顽强的劲儿,凭着前两回翻山的经验,把这雪山第三次给拿下了。
在从丹巴往道孚去的路上,挡着大雪山脉中段那高五千多米的折多山,这山的主峰党岭山高耸入云,直戳天际,被叫做“万年雪山”,当地藏族人把它当作“神山”。可红军战士们没被它唬住,穿着草鞋,单衣薄衫,就朝那山进发了。
徐向前后来讲起了翻那座雪山的事儿
那山上的积雪常年不化,空气贼稀薄,风暴、雪崩老是没完没了。在这附近老百姓看来,那山就跟会吃人的鬼门关似的。还好刘伯承、李先念领着前锋部队趟出了路,已经翻过了那座雪山,给后续部队攒了经验。咱住在丹巴的一个村子里,还向藏民打听过情况。
他们讲:过党岭山,得在中午十二点前。每天下午起风暴,人要是那时候到,命就没啦。咱让部队把翻大雪山的准备工作做足。每人得带够三天以上的干粮;备两双草鞋跟一副铁脚码子;尽量找些能御寒取暖的衣被、毛皮、辣椒、生姜、青稞酒、干柴;每个班、排都配上刨冰攀崖用的铁锹、绳索啥的。各级政治机关使劲做思想动员,喊大家发扬不怕苦不怕难、团结友爱的精神,大伙齐心,朝雪山进发。
总指挥部跟七十六团一块儿动起来啦。头天下午就开拔,在半山腰歇了一宿,好让第二天上午能过党岭山。这高原地方,爬山那叫一个费劲哟!越往高走,就越觉着脑袋晕乎,身子发软,没劲儿得很,气都快喘不上了,只能一点点地往前挪。到了夜里,那风刮得呼呼响,雪下得铺天盖地,气温低到零下二三十度呢。指战员们的衣裳都冻成冰柱子了,眉毛、胡子上全是冰霜。
有些同志在雪堆里被冻僵,永远留在了折多山上。牦牛可是宝贝,数量不多,却功劳不小。这动物,肉能吃,皮能穿,还能适应高原那糟糕的自然环境,驮着物资,爬山过雪,比马都好使。咱过了党岭山后,那些驮着重物的牦牛,把四条腿一收,趴在雪地上往下滑,一下子就能滑到山下。同志们都挺逗,管它们叫“革命牛”“救命牛”。
徐向前跟战士们没啥两样,拄着根木棍,迎着风暴,总算和先头部队一块儿顺顺当当翻过了党岭山。他吩咐人把一面红旗插在山顶上,让那红得亮眼的旗子在风雪里飘着,给后面的部队指明往前走的方向。
五十岁的朱德,顶着风雪,步子稳稳当当,跟战士们一块儿翻过了党岭山。
徐向前回忆道:
翻过大雪山党岭那会儿,为保他安全,咱部队给他备好了坐骑、担架,可他全让给伤病员了,自己非要走着。晚上在半山腰宿营,冷得没法睡,他就给大伙讲故事,谈革命,激励同志们打败风暴雪山,顺顺当当实现北上的计划。
那凶险的党岭山被征服,可这又让不少红军战士丢了性命。
红军的指战员们那可是有着天大的胆量和英雄的气魄,把长征路上碰到的这座最大的雪山给拿下啦!
【2、在康北站稳脚跟】
过了党岭山,红军的先头部队红三十军在3月1号一下子就拿下了道孚,接着3月15号又占了炉霍,然后接着往前冲,把西康省东北部的重要地方甘孜也给拿下了。
红四军从炉霍朝西南猛冲,拿下了瞻化(就是如今的新龙),逮住了国民党西康宣慰使诺那喇嘛以及其他人总共一百多号,缴获了一百多支枪,还有一部电台。
红三十一军跟红九军的第二十五师,从丹巴、道孚往南走,一块儿去打泰宁(现今的乾宁),那守敌李抱冰的五十三师有一部分人丢了城往南逃到康定去了。红三十二军跟红九军的第二十七师在懋功南边把掩护主力转移的任务做完后,就跟到道孚、炉霍那边去了。红三十一军的第九十一师在宝兴南关、大垭口跟追来的敌人好多次激烈战斗,把敌人两个团给打垮了,把后卫的任务完成后,也朝着炉霍那地方转移了。
3月15号那天,红军总部跟红四方面军总部到了道孚,接着又去了炉霍。
到道孚的当晚,张国焘在团以上干部的会议上讲了《关于中国苏维埃运动发展前途的报告》。
他南下碰了壁,红四方面军中不满情绪渐长,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公开说要往西北转,“跟二、六军团会合,好顺利拿下西北,搞个西北抗日根据地,这就是战略方针”。
到了4月上旬的时候,那西进的红军在康北那一块儿,把大片地区给控制住啦!这地方东边到丹巴,西边到甘孜,南边到瞻化,北边连着草地呢!
康北那地儿原是四川军阀刘文辉的势力范围,是藏民居多的藏汉杂处之地。藏族的土司、喇嘛权力大得很,是实实在在的掌权者。这地方喇嘛庙多得是,特别是县城的庙,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威风得很,显出佛教的不一般地位。
这儿是块平均海拔超 3000 米的高原,地方倒是挺大,可物产少得可怜,人也不多,而且气候贼冷,这对红军的生存跟发展那是相当不利啊。
【3、生死攸关的决定】
红四方面军本来没想着在这地儿待太久,就想弄够必需的粮食和物资,接着就往北走。可这当口,红二、红六军团要北上的消息来了,接应他们向北行进的事儿,就得赶紧办了。依着朱德的想法,红四方面军改了原先的打算,决定在这一片儿先待着,在这儿休整补充,等着接应红二、红六军团北上。
朱德、张国焘让红二、红六军团往北走,他俩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朱德后来跟原红二方面军的同志聊起这次决策的经过时,讲道:
张国焘在没决定北上之前,想让二方面军在江南给他配合,好让他能在甘孜稳住保存实力,这样他的那个所谓中央就能搞成了。等他想北上了,这才盼着二方面军渡江北上呢。
“我觉着二方面军过了江,那咱就有底气了,老想着你们能早点过来才好呢”;“过江这事儿不是中央下的指示,是咱自己瞅准时机办的,把这事儿办好了,团结也就搞起来了”;“二方面军一过江,咱就硬气了,往北走也就更有把握了”。
当朱德、张国焘不停发电让红二、红六军团往北走的时候,没承想,出了个事儿,差一点儿就把这决定给变了。
4 月 1 号,林育英来消息了,说不同意这个计划,还指出:
“二、六军团在云贵那旮旯创建根据地,这事儿准没错”,“把二、六军团弄进西康的打算,那可坚决不行”。
又说了:
四方面军没了北去陕甘的契机,那得赶紧抢先往南走,可别把南下的机会也给弄丢咯。
林育英的那封电报,把红四方面军的领导们整得不知咋整好了。还好朱德态度坚决得很,这才让红四方面军留在康北接应红二、红六军团北上的决定没改变。
徐向前回忆道:
“这形势乱得很,方针老是变,咱都给弄迷糊了。还好朱总司令主意定得牢,硬要四方面军就在这儿休整训练,等跟二、六军团会合了,一块儿往北走。”
【4、红四方面军的整编】
打从红四方面军南下起,在雪山草地来来回回好多趟,仗也没少打,激烈得很,这队伍减员不少,原本八万多人呢,到这会儿就剩下四万多人了。为了让连队更扎实,让部队战斗力更强,好去应对新任务的需要,红四方面军就搞了个整编。
那总指挥是徐向前,政治委员是陈昌浩,副总指挥为王树声,参谋长是李特,政治部主任是周纯全,副主任则是李卓然。
第四军的军长是王宏坤,政治委员为王建安,参谋长是陈伯钧,政治部主任是洪学智,这第四军下面管着第十、第十一、第十二师以及独立师。
第九军的军长是孙玉清,政委是陈海松,参谋长为陈伯稚,政治部主任乃曾日三,这第九军下面管着第二十五、第二十六、第二十七师以及教导师。
第三十军的代军长是程世才,政治委员为李先念,参谋长是黄鹄显,政治部主任是李天焕。这第三十军啊,下辖第八十八师、第八十九师,那第九十师这会儿还空缺着呢。
第三十一军的军长是王树声,还兼任着呢,北京天猫兼职美工网站政治委员是詹才芳,参谋长是李聚奎,政治部主任是朱良才。这军里有第九十一师、第九十三师,第九十二师暂时没有。
第五军的军长是董振堂,政治委员为黄超,副军长乃罗南辉,参谋长是李屏仁,政治部主任叫杨克明,下面管着第十三师和第十五师。
第三十二军的军长是罗炳辉,政委是李干辉,这军下面管着第九十四师和第九十六师。
还有直属的骑兵师,师长是许世友,这师里有二百来号人;直属的妇女独立团,团长是张琴秋。
四川抗日义勇军总指挥部,那总指挥是王维舟,下面管着第一、第二、第三、第六路;金川省军区,司令员是倪志亮,他还兼着这职务呢,政治委员是邵式平,这儿有独立第一、第二师;红军大学,校长是刘伯承,政治委员是何畏,参谋长是张宗逊,政治部主任是王新亭;共产主义学校,校长是刘希平。
咱这全军啊,拢共是有6个军,这6个军下面呢,又有19个师。
部队整编完,马上就投入到紧张的军事训练中。为了能向北进发,各部队专门进行打骑兵、攻堡垒、夜里战斗以及强渡江河这些战术的训练。
刘伯承管着红军大学的教学事儿,亲自给干部讲咋打骑兵的战术,还弄了本简单易懂的专门教材。徐向前亲自管部队的军事训练,还去红军大学听刘伯承讲课。军事训练的时候,各部队还使劲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搞文化教育和文化娱乐活动。红四方面军还弄了个专门管体育、文化娱乐活动的“红场委员会”。
五一国际劳动节跟五卅运动纪念日的时候,红军总部办了纪念大会,朱德提议搞了运动会、展览会。这运动会里,最有新意的项目是朱德提议加上的烧干牛粪比赛,这是为了往北过草地必须做的训练。红军战士们玩着就锻炼了身体,懂得的东西多了,经验也攒下了。
【5、接应红二、六军团的准备】
军事训练搞着的当儿,各部队也把地方群众工作给开展起来了。
红军初到这地界儿的时候,藏民们被当地土司跟国民党地方当局挑唆、糊弄,差不多都跑到深山里头去了。
朱德啊,一边让部队牢牢照着党的民族政策办事,拿实际行动给藏族同胞做个榜样,教育教育他们;另一边呢,跟跟着红军一块儿走的通司唠嗑,让他带着人上山去找藏民,做做宣传,讲讲道理,把大家都动员回来。
朱德瞧着一片片地得赶紧春耕,就领着总部机关还有一些部队,帮着藏民把地给种了。没过多会儿,藏民们一个接一个地回来了,心里的疑惑也慢慢没了。接着,各个部队派了一些党政干部,帮着地方工作人员搞建党建政的事儿。
5 月 1 号,甘孜、道孚、丹巴那些县的藏族百姓弄了个“波巴依得瓦”政府(就是藏族人民政府)。在有的地方,红军帮着弄了藏民地方的武装,建了百姓联合会、青年队、姊妹团之类的群众组织,还帮着群众搞生产。各个部队还使劲搞群众性的清洁卫生活儿,给藏民讲卫生知识,帮着群众治各种病。
红军把统一战线政策跟宗教政策整得挺对路,也见着些成效。对多数土司、喇嘛,红军尽量靠着和平谈判,让他们别再武装抵抗,还通过借钱借东西的办法,弄到急需的物资。就那些死硬抵抗的,红军才拿武力去收拾。那雄踞在甘孜西部的大土司德格,在4月22号就跟红军签了个互不侵犯的协定,还送了一批粮食、牛羊,给红军表示慰问。
红军给送去些武器、弹药当作谢礼。白利寺的第五世格达活佛,被红军的宗教政策跟“解救穷人”的宗旨打动了,他亲自把躲进深山的村民叫回来,还动员藏民和别的寺庙全力帮衬红军。
朱德晓得这事儿后,亲自去白利寺见格达活佛,给格达活佛讲红军长征是为啥,有啥意义,还鼓励他多给穷苦藏民谋好处。这一见之后,格达活佛更起劲地帮着红军做事,还在甘孜地区波巴政府里当了重要的官儿。红军往北走了以后,他又护住了好多留下来的红军伤号病号。
好一番努力之下,红军在康北地区把革命的影响给散播出去了,跟藏民处得关系挺好,也顺利把筹集物资的任务给搞定了。
筹备粮食跟衣物,这是北上准备事宜里的又一个要紧任务。
3月初,红三十军占了道孚,红军总部就让何长工、李先念、李天焕、曾日三他们组成粮食委员会,负责弄粮食和牛羊肉,还得把牛羊肉做成肉干。可这地方物产不太丰富,能搞到的吃的还是不多。所以呢,部队对在康北这段时间的粮食消耗管得很严,每人每天就给几两粮食,不够的就拿野菜啥的填肚子。
朱德领着个有当地老农跟医生的野菜委员会,带着人在满山的野草里,找出二十来种能吃的野菜,还编了本《吃野菜须知》的小本本,发到连队去。各个连队呢,也弄了野菜组、捕鱼组、打猎组啥的,想尽法子节省粮食。各部队为搞定御寒的衣物,自己动手,买羊毛,搓毛线,织毛衣、毛裤、手套、袜子这些东西。
费了好几个月的劲儿,咱不光把自己所需的大多御寒物件给整好了,还给马上要到的红二、红六军团的伙计们织了两万多件羊毛衣裤呢!
在把北上的准备工作弄好的同一时候,红军总部、红四方面军总部也搞起了迎接红二、红六军团的动员以及组织准备的事儿。
徐向前在一回动员会上满含深情地讲:
红军就跟一家人似的,咱和中央红军以及二方面军的关系,那好比老四跟老大、老二的兄弟关系。之前咱跟老大的关系没处理好,得吸取教训。“兄弟就算在家里吵架,对外那也得一致对抗外敌”。吵归吵,团结合作不能忘,不能散伙。现在老二要来了,要是再处理不好关系,那可就不像话了。每个部队都有优点和缺点,咱的方针就是互相学着点,取人之长补己之短,加强团结,共同对付敌人。
【6、红四方面军南下接应红二、六军团】
四月中旬的时候,徐向前跟陈昌浩让红三十二军还有红四军的一部分,从道孚往南去。
16号拿下了东俄洛,19号就快到雅江了,那儿守着的两个团的敌人撒腿就跑。红三十二军占了雅江后,追着敌人打,灭了一部分,接着又占了西俄洛,把康定的李抱冰部挡在雅江东边,让红二、红六军团往北走的时候侧翼是安全的。
20号,张国焘跟朱德给徐向前和王树声发电报,在迎接红二、红六军团这事上又做了更进一步的安排,说:
“当下主要任务是会合二、六军。得切实拦住敌人的截断,瞅准机会灭了雅江的李敌,再往稻城以及金沙江边伸过去,好迎接二、六军。”
21 号,徐向前给张国焘、朱德回电,讲道:
跟二军、六军会合后,主要就是往北走。同一天,张国焘还给徐向前发电说:“往北去得快点才好,主要得考虑粮食情况。”会合以后,“因为粮食的关系,可能得在稻城、雅、理那一片歇会儿”。27 号,朱德、张国焘给徐向前发电,提到:“二军、六军今明两天能全都渡过江,会合没啥大阻碍了,全军都高兴得很。”“这以后重点是往北走,还有对付康定和懋、丹两边。”
这会儿,红二、红六军团在任弼时、贺龙、关向应他们带领下,顺顺当当过了金沙江,翻过了大雪山,到了康南地区。奉命去接红二、红六军团的红三十二军也朝西边去了,把理化(就是现在的理塘)给拿下了。这两支队伍会合的日子不远啦,朱德赶紧把人召集起来开会,安排迎接的事儿,让各部队在会师以后,互相学着点儿,一定把两军之间的团结给保住喽。
眼瞅着两军就要会师了,赶紧让张国焘把他那所谓的“中央”给取消喽,实现咱党的统一,这事儿可是当下最要紧的工作。
5 月 20 号,林育英、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这些中共中央的人,还有红一、红十五军团的领导们,一起给朱德、张国焘、刘伯承,还有红四方面军以及红二、红六军团的领导们发了电报,说了全国政治形势咋样,还讲了红军跟东北军密切合作的事儿。
好嘞,5 月下旬的时候,中共中央用电报跟张国焘交流,对他进行说服教育,也对他做了些让步。因为红二、红六军团快到了,加上中央答应跟他“暂时用协商的办法”,还有朱德、刘伯承、徐向前这些人不停地催促、劝说,张国焘搞的那个另立的“中央”,这下子没法再撑下去了。
6 月 3 号,红六军团的先头部队在甲洼跟红四方面军第三十二军会合了。这消息一到,张国焘被形势所迫,只得把他那所谓的“中央”给取消喽。
【7、红四方面军北上】
中共中央一边解决张国焘分裂党的事儿,一边依据形势分析,定了个战略方针,让红四方面军还有红二、红六军团赶紧往北走。
5 月 25 号,林育英、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博古、彭德怀、林彪、徐海东一块儿给朱德、张国焘、刘伯承、徐向前、陈昌浩发电报,还转给红二、红六军团的领导们。电报里进一步讲了全国跟西北地区的好形势,还说了:
红一方面军去西征啦,要朝着陕甘、宁那旮旯发展,去接应四方面军和二方面军。得使劲发展苏区,慢慢地靠近外蒙。那外蒙跟苏联签了军事互助的条约,国际上都盼着红军能往外蒙、新疆那边靠呢!
接到电报后,红军总部跟红四方面军总部一块儿定了,全军在 6 月底往夏、洮地区北边去。
红军总部跟红四方面军总部商量一番后,把北出的方向给变了。
6 月 25 号,安排了这么个事儿,分左、中、右三个纵队,朝着松潘、包座那一块儿前进。
26号,红四方面军让李先念带着第八十九师跟骑兵师组成的先遣队,从西倾寺出发先去阿坝,给后续的部队弄些粮食、牛、羊,好为过草地做准备。27号,左纵队的一部分把崇化给占了。
28 号,张国焘、陈昌浩、李卓然给徐向前、周纯全还有各军首长发了份电报,这电报里的《四方面军二次北上政治命令》讲道:
“咱党的当下战略方针是,要造出西北那大片又稳固的抗日根据地。主力红军先往松潘、甘南那儿去,把那地儿的敌人王均、毛炳文等部给灭了;然后跟一方面军相互配合,一路往东横扫过去帮忙,响应两广坚决抗日,让民族革命战争的规模更大、程度更深,争取让全中国人民都能迎来苏维埃的胜利。”
红四方面军往南走了九个多月,这下子总算又决定往北去啦。
(好啦,这就完事儿啦)